又开始昏昏涨涨,看什么都重影,没过多久,趴在桌上睡着。
马文才:“……”
他小心取来没来得及封口的小瓷瓶,遥遥闻了下,觉察出药材变更后,霎时封好放回原处,专心吃完手边还有大半的黑豇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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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是被马文才送上床的?”
祝英宁不住向妹妹使眼色打手势,示意她小点声,旋即飞快点头。
祝英台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人好,而且我脖子上有伤,睡桌子上容易压着伤口。”
“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呢?”祝英台灵机一动,“估计是嫌你碍眼。要知道,马文才自打来到书院后,可就一直是一个人住,冷不丁闯进个人同住,自然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祝英宁:“有这个可能,不过他还帮我盖好被子了。”
“这只能说是人家有修养,好歹是世家公子。”
祝英宁又点了两下头,“对了,我得去换药,你要跟我一块去吗?”
“我得去温书,山长回来要抽查,晚饭倒是能一起吃。”
“那到时再见。”
二人在湖边小亭长道前分别,一左一右,各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