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祝英宁跟他换到更远些的树下,对方把大概跟他说了。
自他被安排跟马文才同住那天开始,书院好几个公子哥就私设了个赌局,赌祝英宁住不过三天。
这局王新羽赌了五两,赌住不到,结果现在都超过三天了,第一场赌局全军覆没,庄家自己都被这笔突如其来的大额收入砸晕。
现在已经进行到第二局,赌祝英宁会不会被马文才欺负,基于之前的教训,王新羽反选,还押了二十两。
祝英宁听得两眼一黑,“你有这二十五两干点什么不好?实在嫌钱多可以给我,我帮你花。”
这些公子哥是真的不把钱当钱,二十五两银子,照祝英宁以前看过的记载,都抵得上庄稼人一年的收入了。
结果他们一场听起来就很无聊的赌局,大手一挥就把劳动人民一年收入给挥霍出去,还真不怪农民抨击他们,谁听了不火大。
王新羽直赔笑,“事情我可都告诉你了,你别告诉山长。”
“趁早收手吧,赌狗没有未来。”
被他这么一气,祝英宁只觉头昏脑涨,顿时没半点兴致,随便又聊了两句,动身离开。
事后,因他在射箭场那一吼,这场赌局直接结束,王新羽因为有出千行为,被扣了大半的钱,最后算起来,撑死赚回来十六两。他辗转反侧一整晚,最后还是托小厮下山把钱给捐了。
赌局的事暂时落幕,但祝英宁这儿的还在继续。
他因射箭场上的事,躲了马文才两天,好在他是带假之人,马文才出去的时候,他可以装睡,人回来的时候,他还能装睡。
可假期一结束,照旧还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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