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瞧瞧银心。哥,你被子盖紧点,马兄,辛苦多关照我哥。”
“嗯。”
祝英台拱了拱手,拿着书本快步走远,她实在没法跟马文才待同个地方太久,心里总是发毛。
马文才动了动鼻子,明知故问道:“这是烫伤膏的气味吗?你受伤了?”
“啊?小伤而已。味道是不是有点重?抱歉,要不你开窗通通风?不过可以不开我这边的吗?”
“无事,不用开窗。”马文才道,“是做晚饭的时候受的伤吗?”
“嗯,当时有个小油点溅上来,我一时没注意。你别在意,这是常有的事,我下次会留心。”
马文才问道:“何至于此?”
“啊?”
“你我相识已有十余日,有些话是可以摆在明面上提。祝英宁,你做这些,真的没抱有任何目的吗?”
这不是马文才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却是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表情。
祝英宁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微微发白,说道:“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残忍吗?我现在可是带病之身,你问这些,不怕我的病情加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