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糊涂,这样的米酒,我们上虞人人家里也都会酿。你小时候不是还跑去偷喝,结果醉倒在厨房么?”祝英台说。
祝英宁当然不记得。
阿清姐道:“这倒是,我听师母提过,咱们这一圈人家都会这么一门手艺。英宁,等你回家就能喝了个够本。”
说着,她又往嘴里送进一杯。
说是不醉人,但毕竟是酒,自然就会出现酒力不胜的人。第一个退出战局的是银心,她酒量一直不好,这回能喝四杯已是进步。
等阿清姐安顿好银心,祝威趴下,他醉后不像银心安静,紧抓着祝英宁的袖子又哭又笑,还不住说话,一听说的什么,却是戏文。余下的人起了兴致,听他断断续续地唱。
见阿清姐愕然,祝英台道:“他来我们家之前曾在戏班子里待过几个月。”
祝威唱的戏文乱,东一段,西一段,像是搞了个拼盘,唱着唱着,逐渐消声,靠在祝英宁胳膊上就开始打呼。
祝英宁唤他两声,没得回音,便要送他去另边休息。没等起身,马文才和梁山伯吩咐各自的书童去协助,连架带拖地把人带走。
过去很久,谁都没有回来,他们过去一瞧,四九和马兴也都跟着躺下,睡得四仰八叉。
“阿清姐,要不到此为止,我们先带他们回去,免得后续传出闲言碎语。”梁山伯道。
阿清姐:“没事,就这样罢。谁要是敢说三道四,我会处置,走罢,不是说好不醉不归么?”
祝家兄妹各自和身边人交换一个眼神,跟上她脚步。
“哥,我怎么感觉阿清姐好像也有点醉了?”祝英台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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