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喊祝威过来。”
“嗯。”
祝英宁刚洗漱完,马文才就从外头回来,状态一如既往。
马兴端来蒸得暄软的馒头和鸡蛋汤,说是酒后吃这个合适,祝英宁有顿早饭蹭,乐滋滋坐下,两个书童一左一右分散去整理自家公子的床铺。
“好点了吗?”马文才掰着馒头问道。
“还行,马兴的解酒药真有用。”
马文才道:“我娘的秘方。”
祝英宁:“你头疼吗?”
他回忆起昨晚马文才倒在床上时,脑袋没贴住枕头,反倒磕了下身后木书柜的画面。
“有点。”
“那等会儿我把从家带来的跌打酒给你,涂了之后会舒服点。”
“好。”
祝威和马兴收拾完桌子离开,祝英宁找了半天,找到不知什么时候被塞到书柜里头的跌打酒。
“你能自己涂吗?”祝英宁一想,“算了,我来罢。”
“没关系,我……”
“别动!”
祝英宁往封口布上倒出一点跌打酒,“可能会有点凉,你稍微忍一下。”
他小心地将布团贴在马文才侧额,对方不出预料地缩了下身子。
“疼吗?”
“有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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