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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兴见公子面色不善,飞快转换话题,惊喜地问:“公子,你这手串从何而来?看着好生精致。”
“是英宁的礼物。”
“祝公子?”马兴惊异更重,“这当是朱砂罢?我听闻只有金龙寺才有这样的朱砂手串,而金龙寺远在姑苏城,从祝家庄过去,就算是坐最快的马车也得一天一夜。”
“此话当真?”
马兴道:“公子可是忘了?夫人生前带我们去过,她还为我娘亲求过签文,公子你瞧,这块玉佩就是从金龙寺求来的。”
马文才看过,把玉佩还他,在马兴戴回胸前时刻,开始回忆当初。似乎真有这样的事,但他那时不过三四岁,只记着去过寺庙,见过一群僧人,可究竟是哪座寺庙,他倒是没多少印象。
“说起来,公子房间这座观音像不正是来自金龙寺么?”
马文才看去,那座观音像仍立在佛龛上,一尘不染。
当年母亲原本也想为他求块玉佩随身携带,可他幼年戴长命锁时,被调皮的亲戚孩子拽着项圈勒,难受到跟对方打架。后自家母亲帮自己出气,跟那个小孩他娘大吵一架,结果事后反被马太守以丢脸面训了一顿。
马文才既心疼母亲,又不愿意再忆起那天的痛苦,自此再也不在脖子上携带任何饰物。
母亲便转求一座观音像,放在他房间,时时庇护。而如今,祝英宁又从金龙寺为他求来朱砂手串。
“当真有趣。”马文才轻声说。
“公子?”
马文才道:“你先下去罢,我要看书了。对了,取纸笔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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