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会举办地点离书院不算太远,最多二里地,他们索性直接回书院住,祝夫人早就料到结果,提前将兄妹俩的行李送来。
因着要去取行李,祝英宁兄妹暂与马文才二人分别,后者还想陪同,他们一人一句,以晚上太凉,今天太累等诸多理由,将人劝走。
前往大厅的路上,祝英台道:“哥,还在想那件事吗?马兄不是都说没关系了吗?”
“一定很痛。”
祝英台:“……”
“谁受伤不痛?”
祝英宁道:“他受伤的地方可是右手,写字吃饭都要用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哥,你没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吗?他的伤在手背,你吃饭写字用的是这地方吗?”
祝英宁:“……”
“那也很疼的。”
祝英台道:“你现在都发癫成这个样子,还说自己不在乎他吗?”
“在乎?我当然在乎他啊!谁说我不在乎了?”
“我说的在乎可能跟你想的不太一样。”
祝英宁挠挠脖子,“不一样?你是不是又想说我对文才的感情不一般?我今天想了想,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关系好,所以我对他感情会比其他人更深,这可能只是深厚的友情。”
祝英台:“……”
一个两个,都是呆头鹅。
“罢了,你要这样想也行。”祝英台道,“我再说什么都只是在讨你的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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