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长工,但之前有个中介商狮子大开口,要价高不说,介绍过来的人手脚也不干净,不是偷东西,就是调戏丫鬟。
祝夫人后来一合计,跟对方停了合作,可合作一停,他们家想找新长工就麻烦,因为大多数长工都是靠在这个中介商名下。
祝夫人思来想去,加了点钱去请短工,没想到效果还不错,于是就先这么用着。
祝英宁又道:“以前没见过。”
“那不然称什么短工?”
祝英宁笑笑,又扫了两眼,跟着母亲出门。他走后不久,一名低头修剪树枝的短工抬头,目光锐利,似在盘算着什么,很快的,像是察觉到什么,他又低下头,装作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祝夫人母子参加的这个宴席不在本地,但也不算远,约摸两刻钟马车,是祝夫人娘家小侄外孙的婚宴。
婚宴摆的是流水席,给过红包,登记好名字就能进,甫一进门,小侄外孙的母亲便迎了上来,同他们打招呼。
“这是英宁罢?都长这么大了。”
祝夫人道:“英宁,叫舅母。”
祝英宁唤了声舅母,舅母笑着应下,问道:“你家英台怎么没一起来?”
“我留英台在家照顾她爹了。”
舅母问起祝员外的病情,祝夫人回说好多了,就是还得将养着,不好动气,不得操劳,还得忌口。
舅母道:“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最是怕这种心绪起伏,真要命喏。”
祝夫人笑了笑,“他休息休息也好,这些年起早贪黑地忙着,我看着也心疼。”
舅母赞同,领他们去相应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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