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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守卫回来,说司马已经回府,交还信物。祝英宁有点小崩溃,问司马府在什么地方,守卫给他说了一通,听得他头疼,想着大不了再沿途问。
好不容易折腾到司马府府外,第三次被问话,祝英宁一脑门子的汗,回话时也有气无力。
这司马府守卫刚拿走信物进府禀报,他两眼一黑,对着那铁画银钩的牌匾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烛火通明,火光之下映着个熟悉的身影。
“文,文才。”
“你醒了?”马文才过来坐到他床边,“有哪里不舒服吗?”
祝英宁感觉到一阵疼痛,不由得痛呼出声。
“你太久不骑马,腿上磨破了皮,先前才给你上过药,好好躺着罢。”
“上药?谁给上的?”
马文才道:“都是男人,你应当不计较罢?”
“这……”祝英宁的脸红扑扑,“你没看到别的什么吧?”
“你期望我看什么?喝点水罢,大夫说你是脱水导致的昏厥。”马文才拿过早就晾得适口的温水,扶起他喂着,“还要喝吗?”
“不了。”
马文才把杯子放到小几上,小心扶他躺好,说道:“你先休息罢,我陪着你。”
“文才,我有事找你。”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样急切,但你身体要紧,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马文才帮他掖好被子,轻轻拍了两下,“睡罢,我就在这儿。”
祝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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