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法应该很有效。”
“…您说对了。”
祝英宁又道:“您受累解了马文才和我妹妹的婚约罢,他俩真的不合适。”
“此事我会和文才商量,你放心罢。晚上留在我这儿吃饭,老身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好吃的。”
夏阳翁道:“小友,我们算是有福咯,她可不会轻易下厨。”
“那我就坐等开吃了。”他想了想,又道,“先生,原来您姓谢?我还一直以为您姓夏。”
“夏阳翁不过是名号,而姓名也是,小友随意称呼便好。”
“好的,先生。”
“还有一件事想问先生,那个给我爹下毒的职业杀手找到了吗?”
夏阳翁道:“指日可待,会有好消息的。”
“那我就等先生的好消息了。”
这天晚上,宾主尽欢,少有的遗憾是祝英宁没法喝酒,还得忌口,但也就是那么一两盘菜碰不得,最终还是吃得肚滚溜圆。
在萧府住了两天,祝英宁想着该回家去,不然父母要担心,便向萧家二老辞行。夏阳翁还有别的事要办,也跟老友们辞别,又与祝英宁约好到点复诊。
临别时,夏阳翁口里念了几句诗,一开始祝英宁没听清,念到最后一句倒是听见了。
“幽畅得谁,在我赏音。”
他没太多想,坐上回上虞的马车,等走出好一段路,霎时整个人呆住。
这不是谢安的诗吗?
谢安祖籍阳夏,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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