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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的气味逐渐升腾起来,马儿嗅到了,不安地打了个响鼻,脚步慢了下来。
“没事。”乌尼格日勒摸了摸它的脖颈,亲昵地安慰它,“要是狼被引来了,我就杀了它。”
有时候坤泽发情的味道会引来不知情的野兽,乌尼格日勒十多年前就杀死过一只被引诱而来的孤狼。
马儿在原地踟躇,不愿意继续走,乌尼格日勒也不勉强,跳下来牵着它。他很快就找到一处避风的山坡,趁着体力充沛,他解开马,挖了一个简易的地窝子。今日天气不错,早春了还飘了一点雪,要是晚上再落一场,就刚好能把他搭的窝给掩埋起来,遮住所有气味。
他进林子里收集了一捆木枝,又去不远处的沼泽里砍来几块冰,加上他带来的干粮,这就是他接下来这几天赖以为生的一切。在卸下马鞍之前,他还充满怜惜地给马儿喂了一点盐粒,这几日它也并不会有什么好吃的,也要和他一起挨饿受冻。
在太阳西落之前,他准备好了一切,钻进了地窝子里。毛毡掩盖下来,四周都静了,气味在狭小的空间内升腾,只有从大地下传来的寒冷一如既往。乌尼格日勒摊开四肢,把脸贴近地面,寒冷让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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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突然地,惊雷在他体内炸响,四周一切都轰隆作响,洪水裹挟住他,他无法呼吸。比欲望更早击中他的是屈辱,他用力掐住自己的右手,任何能抚慰自己、缓和痛苦的动作只要稍稍冒出念头都会让他反胃。十年的奴隶生涯让他太熟悉这种恶毒的甜蜜了,他睁着眼睛,看见无数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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