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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突然地,惊雷在他体内炸响,四周一切都轰隆作响,洪水裹挟住他,他无法呼吸。比欲望更早击中他的是屈辱,他用力掐住自己的右手,任何能抚慰自己、缓和痛苦的动作只要稍稍冒出念头都会让他反胃。十年的奴隶生涯让他太熟悉这种恶毒的甜蜜了,他睁着眼睛,看见无数靖国人咧开嘴,朝他伸出手。
水越来越深,他十指紧紧扣进地面,僵硬的冻土在他的手掌上划出一道一道小口子,乌尼格日勒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些人从背后抓着他骑他,他挣扎得太过厉害,头发都被一缕一缕地扯了下来,后来他们就把他绑住,粘腻的呼吸与唾液喷在他的背上,他把那些液体都想象成靖国人的血。他拿着刀把他们全部都开膛破肚,血溅在他的脸上。
他无意识纾解的动作会引起巨大的哄笑,他们告诉他,用月升话和汉话告诉他,他就是一只找操的母狗,操他比操一只山羊还来得容易。情欲淹过了他的眼睛,有一瞬间他的手往下挪了挪,但紧接着,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反胃感给攥住了,他趴在地上,开始干呕,呕吐物呛住了他的口鼻,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乌尼格日勒!”
远方传来一声清脆的哨音。
“乌尼格日勒!”简直像世界上唯一清醒的声音。
“乌尼!”一个女孩掀开了毛毡,她的身上有暴雨的气息,像夏日的雷雨。
她冲进来,就好像骤雨倾盆而下,淹没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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