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了,段文海,把它扔出去宰了!”皇甫晟像是终于耐心告罄,眼角眉梢都是毫不遮掩的不耐烦,说话间胳膊发力,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如他所言把这狗崽子扔出去摔死。
壮汉又慌又急的抓住皇甫晟的胳膊,力道很大,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能攥出一片青紫来,皇甫晟疼得眉毛直抽抽,还要强装冷漠的板下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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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还想再说点什么刺激一下壮汉,但实在是被捏的疼到想抽搐,他这一身武力确实能轻而易举的把壮汉擒制于股掌之间,但那是借了内力的缘故,你要说去了武功真刀真枪的比拼力气,壮汉这一身经年累月干长工跑耕地的肌肉不知道比大部分时间端坐书房的太子爷结实多少,这样一双蒲扇大的手掌死命的钳在胳膊上,换个体质稍差点的来怕不是能直接给人掰折了。
这种情况下他哪里敢张嘴说太多,生怕自己一个没憋住声音都打颤,只能装模作样的发出一个质疑的“嗯”。
抓着狗崽子的手已经做好了扔出去的蓄势,只等着主人的一声令下。
壮汉终于被逼到了极点,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大喘着气,不同于刚刚和段文海说话时的木讷老实,他这会儿更像个拿着刀站在擂台上的死士,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背水一战的凌厉,他对皇甫晟说——
“我的......是、是我的!还给我!”
他的眼睛里雾气消散,白雪覆盖的巍巍的青山再次露出棱角,有凛冽的风声在他们之间穿膛而过,那不是被无尽肉欲涂糜的烟花柳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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