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小宝宝?我们画上是两个人呢?”
她说着说着又去哄孩子了,我的心绪也跟着她转移开。我不能情绪起伏太大了,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了,春去夏来,夏去秋来,秦鸢在秋天的一个傍晚降生了。
霍明钦遵守承诺,这几个月都没有来打扰过我,我进产房的时候他才出现的,我阵痛中疼的顾不上他,让他跟着进了产房。
虽然生过一次孩子了,可第二次生依然疼的让我一次次发誓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我抓着霍明钦的手都想掐进他肉里。可腰跟斧子砍一样,让我一次次挺起身又倒下去,顾不上身后那是霍明钦的怀抱,我曾有无数个日夜最想远离的地方。
阵痛无休无止,哪怕这次打了无痛针。
医生说我的体质对无痛针麻醉剂不敏感,因为是顺产,还不能全麻。
霍明钦就在我旁边,他握着我的手发紧,于是我就下力气的抓他,是他不松开的,我顾不上他了。
开十指太漫长了,我疼的在床上躺不住,也许这世上生产本就是痛苦的。
世间所有生命的诞生皆是痛苦的。
疼的越厉害,就是越要诞生的时候,她一点点儿下沉,让我无数次想要去洗手间,可下地走不到几步就疼的走不了,撕裂似的疼,我也想把自己尽快的劈成两半,好让她尽快的出来。
我疼的眼花缭乱的时候,身体腾空了,霍明钦抱着我在产床下面走,护士紧跟在他身边,喊他:“霍先生,您别着急,您把太太放在产床上,要不容易摔了……”
对,别把我的孩子摔了。
我抓着霍明钦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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