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里太安静了,像是所有人都在默哀。
我不想睁眼,我怕我睁开眼医生告诉我,让我节哀。
马匹踏伤踩死人几乎是没有救的,更何况那么多的血,就在我脖颈间。
我闭着眼睛,泪流满面。
“霍明钦。”我轻轻的喊他。
我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回应我了,但他回应我了。
我缓慢的扭头去看他。
霍明钦还活着,他没有死。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上的香管用了,我以前上香、抄经时说的是为家人祈福,祝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他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