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灯後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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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神再柔一点，像是在思念人。」慈修b了个手势，然後自己轻轻唱了一句，声音如丝线绕指，收敛却有力。

明仁看得呆住。

「你总是……不管几次，我都觉得你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低声说。

慈修愣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别说傻话，我也会累、会怕、会犯错。」

明仁往前走了一步，双手紧握成拳，像是想说什麽，又怕说错。他低头望着舞台边的地板木纹，半晌才小声开口：「如果你觉得累的时候……我能不能陪你一下？哪怕只是一下也好……」

慈修抬眼，望进那双闪烁不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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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什麽都藏不住。那种0的情感，让他一时无语。

就在这安静的片刻，戏棚外传来几声脚步声与轻声交谈，似乎有人回来了。

慈修轻声说：「我们改天再练吧。」

明仁点头，却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轻柔，带着难以言说的依恋与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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