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破败的土坯房顶挣扎着升起,旋即被雾气压散。
梯田瘦骨嶙峋地扒在山坡上,薄土里挣扎着稀疏的庄稼。
年轻的血脉早已抽离,留下衰老的躯壳和懵懂的孩童,在日复一日的劳作里耗干最后一点生气。
山路湿滑,布满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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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平板,皮鞋踏在泥泞小道上,与这荒僻格格不入。
拐过一个陡弯,前面传来扁担吱呀的呻吟。
一个裹着褪色头巾的中年妇女佝偻着背,枯瘦的肩膀被沉重的木桶压得深陷,桶沿晃荡着清澈的山水。
“左书记?”妇女抬头,被风霜刻满沟壑的脸上挤出惊讶的笑,“您……您起这么早?”
“淑芬婶,”左司辰脸上瞬间绽开一种温煦的笑容,快步迎上去,极其自然地伸手去接那副磨得油亮的扁担,“又去背水?我来。”
“哎哟使不得!”淑芬婶像被烫到似的缩手,布满厚茧的手慌乱地摆着,目光掠过他洁净的衬衫和西裤,“您可是当官的贵人!仔细弄脏了您的衣裳!俺们粗人干惯了……”
“当官的不就是给老百姓扛担子的?”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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