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霸凌者的临终表情

白。

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母亲被父亲踢倒在厨房血泊中、芷语从教室逃出後蹲在角落无声痛哭、陌生人深夜对我轻薄却被警察说「他只是喝醉」……

是这些过往，把我一点一点推进了黑暗。

我本来只是想守护无辜，但现在……

我已经快看不见光了。

那天深夜，我下班，一如往常。

城市的灯光闪烁、路口的红绿灯滴滴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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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小巷时，一个男声从背後传来：

「所以，你就是那个人，对吧？」

我猛然转身。

他就站在街角的灯下，手cHa着口袋，眼神清澈却锐利，像是看穿了一切。

身形瘦高，穿着黑sE连帽外套，声音不大，却像直击我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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