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是神,还是恶魔？

音不大，却像直击我耳膜。

「什麽……？」

我努力掩饰惊慌，语气冷淡。

他踏前一步，眼神锐利地望着我：

「你不是神，你是人。

是人，就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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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杀了那麽多人，却还不愿正视自己是什麽。」

我瞳孔微微放大，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发烫——那是审判系统启动时的徵兆。

我还没说话，他又开口：「你可以杀我没关系，但在你动手之前，想想你做的事，真的都还是正义吗？」

我的身T僵住，呼x1急促。

——他是谁？

——他为什麽知道？

——我，还是正义吗？

他转身，消失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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