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朝廷告了几日假,亲自去了。”
“方大人?他去做什么?”
“方家本就和侯家不对付,他大概看到了扳倒侯家的机会,不想错过吧。”
“十三不是说‘敛金聚财’在船上?加上他们又与镇江知府有所勾结,恐怕难以查办。”
“他既然去了,又有十三和飞花堂配合,多半能够事成,不用过于担心。”
“敢做盗铸这门买卖的,都是不要命的人,‘敛金聚财’恐怕要比其他分支更难铲除。”
方池拍了拍花竹的肩膀,说道:“现在侯家的势力中,常玉已死,飞花堂也不再为他所用,正是他们虚弱的时候,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我爹这次出行,是告了病假,侯家暂时还不知道。他们这些年,在朝中树敌倒也不少。”
“但拉拢的人更多。”
方池听到这话,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侯海前两日,娶了你的妹妹和常家的淑芝姑娘。”
“我怎么不知?”花竹讶然。
“你上班就闷在衙门,下值就喝酒,自然是不知。”方池轻轻拉过花竹的手,柔声说道:“你坐过来一些,我细细跟你讲。”
花竹这两日确实忙着通天门的事情,和方池也是聚少离多,闻言,十分听话地坐了过来。
方池将人圈在怀里,嗅着他发间的皂荚香气,缓缓开口:“前几日,侯海纳妾,原是要娶常淑芝,谁料半途却多出了你那胞妹花铃。他二人同娶,却让常淑芝从侧门入,花铃只能从角门进。花铃心中不忿,当场便吵闹起来。”
“侯海这纳妾的数量不对啊!”花竹蹙眉沉思,“朝廷有制,以侯海的身份,只可纳妾二人。他既已有一妾,理应只能再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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