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扶住了北渚的腰身。
这是他在最隐秘旖旎的梦里都不敢肖想的场景,此刻竟然成了真实。
不,现在才是梦吧?其实墙子根本没有回来过,眼下一切都只是他这三年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奢梦。
北渚精准地尝到了叶秉烛唇上的味道,如他人一般,好像还带着甜。况且还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尽说些不好听话语的嘴。可谓一举两得!
“大人,方才小的没注意,碾到了路上的石头。你没事吧?”车夫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拉扯着叶秉烛几乎快要飞走的神智。他推了推北渚的腰,示意他松开。
可北渚却打定了主意不轻易松手,他甚至双手扶住叶秉烛的肩,用力将距离再拉近些。
叶秉烛眼睛都瞪大了,他一会儿想若是车夫掀开车帘看到会怎样;一会儿想即使看到了又能如何;一会儿想,墙子一定是故意的,因为车身就算颠簸,却也没有剧烈到能将他颠飞起来;一会儿又想,他的唇,好软……
所幸车夫还知道不窥探主家隐私,虽然没有回应他的话,但……里面两道粗重的呼吸透过车帘传了过来,证明俩人还没被马车颠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渚才不情不愿又颇有成就感地起身。他也不管车内窄小,硬要和叶秉烛挤坐在一起,十分刻意地说:“真是颠簸啊!”
叶秉烛:“……”没有揭穿他。
北渚这回如愿看到了叶秉烛红透了的脸颊,他们挨得极近,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给对方。
“叶秉烛,”北渚轻声唤他,然后说,“别想那些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叶秉烛偏头看他,眼中晦暗不明。
北渚又道:“再不相见,不是化解悲剧,而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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