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悄悄的蹲在楼道里,等待着飞飞穿好衣服,一切再说。
卧室里。只剩下了飞飞和云夏木两个人,此时此刻,飞飞眼睛里的冰冷已经冻结成了一座冰山,云夏木坐下来。心疼的捉住飞飞还在颤抖的肩膀说:“没事了,飞飞,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你还好吗?”
飞飞冷冷的望着云夏木,口气柔和下来,但是却依旧冷冰冰的说:“两年前,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热恋情人,未婚夫,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从两年后重新踏进云家的大门起,我就知道,逢这个男人。必会再遭他凌辱。他的身上不缺的。就是龌龊和恶心,可惜从前我是瞎了眼睛,看错了人。”说这番话的时候。飞飞的胸脯没有一丝波动,非常平静。就像是在无关痛痒的说一件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样的反应,如何称得上为正常呢?
一个人伤到透彻,大约也就是这种反应了吧。不是无关痛痒,而是平静接受,等着有朝一日,一并偿还。
红口白牙不过是口说无凭,而要彻底打倒他们,既要搜集足够的证据,还要在这之前让他们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不能轻轻易易的就给他们一个痛快。
“飞飞?”不知道为什么,云夏木此时此刻却十分心疼眼前倔强的飞飞。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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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一刀宰了猪猪的痛苦少呢,还是一刀一刀的凌迟处死猪的痛苦少呢?”飞飞低低的说。当然,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答案,这是一个人人都知道的答案。“你打算怎么办?”云夏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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