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枕云低下头,咬在了宋屹承唇上。
这样反客为主,自已就不用担心被咬了,挺好,嘴上流点血总比把四肢都磨破了强。
尝到自已血的味道,宋屹承是有点惊讶的。
什么日子竟能喝到自已的血了,从前流了那么多怎么没想起舔几口尝尝呢。
还是阿云的脑子好使,瞬间就让人清明了。
只是唇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人脑子又开始发昏,想抓着人多舔两口。
宋屹承拽住夏枕云,不让他起身。
夏枕云只负责把人弄出血,不是投怀送抱去献吻的。
但后脑勺忽然被宋屹承的手压住,把他的脑袋再压低一截,被迫又亲了上去。
不疼吗?
夏枕云疑惑,刚才那一口咬得可不轻,明天喝水估计都得疼,就这还能亲?
还不清醒过来吗,算算时间,最难受的发病期应该已经过了才对。
这次已经不需要再用陆医生的药了,以后不必每天晚上都吃,只需要按时服用两次即可。
夏枕云虽然跟宋屹承唇贴着唇,但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思绪已经飞到要跟陆医生怎么详细描述病情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