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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头疼,简尧风不敢抬头去看那张因为易感期而变得很有侵犯欲的脸,直视前方云端,沉声说:“如果您不想离开,可以把椅子放倒休息一下。我不知道alpha具体是怎么处理易感期的,但如果实在痛苦,要不要试试冥想飞行。”
盛柏西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盯着简尧风的侧脸,咬了咬唇。
冥想飞行,这个词第一次听,还是十四岁的时候。
有段时间他被家里逼得太紧,平时学的东西不能落下,研究所里又有很多需要他必须牢记和做好的事情,还得应付不断到访的亲戚客人。总之,尽管天才如他,也觉得疲倦厌烦。
但他不会轻易流露情绪和心声,简尧风却像神一样,立马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盛柏西,你晚上没睡好?”少年担忧的声音像道闪电,直击盛柏西的耳膜。
他自认为自己的表现一如往常,并没有生出丝毫倦意,就连父母都对他夸赞不已。
可简尧风却轻轻松松就看出来了,为什么?
他疑惑地看了看简尧风,矢口否认:“睡得很好。”
“可是你的眼睛和平时不一样。”
盛柏西惊讶于简尧风惊人的洞察力,又找了镜子来仔细看,没发现哪里不一样,问:“哪里不一样。”
“没有平时的亮。”简尧风冲他一笑,又靠近,低声说,“跟我说也没关系,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盛柏西抿唇,“好朋友也不会说这些。”
他和温泽飞一起长大,也不会说这些。
因为从小便被教训,要隐忍,要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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