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边肆意叫喊。不成调的嚎叫难听极了,但心里很痛快,像释放天性的原始人。
此刻的简尧风已不再少年,但仍叫喊着,是成型的有声调的字句。
他喊:“谢谢老板带我来度假!”
又喊:“盛柏西你啊!有好好休息过吗?!”
风声猎猎,简尧风跑累了,停下休息,双手撑在膝上,看远方海平面涌起一层浪。
他笑着,拉直身子回头望向远处的那栋别墅,与某个站在落地窗前正在看他的人对视。
他跑得很远,别墅变得小小一个,那人影也小小一只,只有模糊的轮廓。
但对方看他却看得很清楚,单手环腰,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神情认真而专注,就像在观察一只翱翔的海鸥。
要看清他的样子,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甚至,连脸上的一根细小绒毛也要仔仔细细去研究。
会持续一周的易感期让盛柏西的状态时好时坏,所以多数时间他就待在屋子里,安静地看书找数据,处理一些琐碎工作。
不止如此,因为易感期的影响,作息也常常是乱的,所以吃饭睡觉的时间很难跟盛柏西保持一致,导致他们一直错开来。
不过错开也好,盛柏西想,减少直接见面接触的话,说不定易感期会结束得快一些。
只要盛柏西就在这座岛上,和他待在一栋屋子,就在一墙之隔的床上睡着觉,就已经很好。
再不满足,就用望远镜偷偷观察对方在海里游泳、在沙滩上晒背、用沙子堆城堡、捡贝壳搭很高很高的五彩梯,再或者爬树摘椰子,沿着海滩散很长很长的步......
有些时候打电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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