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时都被震慑到了,她小心翼翼跑到余湾跟前,低声劝慰:“余湾,万万不可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给二磨找麻烦……”
余湾面无表情,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手里挣扎的老吊,紧绷的嘴角泄漏出无尽的愤怒。
秋姥的话并没有起作用,好在怀中秋晏的哭声,打断了余湾的施压。
她松开手掌,搂住小孩轻轻拍打。
场内的压迫感逐渐散去,僵直在原地的男人们,赶紧将瘫软的老头拉走,众人一样不敢停留,躲在远处张望着她们。
秋姥抚摸胸脯叹息:“哎呦!吓死我喽,赶紧回去吧,这地方不能呆了!”
余湾并不想走,她的视线一直盯着老头离去的方向,手掌心的触感还有残余,若是从前,余湾早跟着前去察看了。
然而不同以往,她必须要保证秋晏的安全,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交给同样弱势的老人看管,本就是危险举措,她不能随意离开。
于是想法作罢,余湾带着秋姥骑车回到秋家老宅。
路上秋晏一直在哭,浑身发烫,脸憋得通红,秋姥大骂老头吓到自己的孙子,决定回去好好和外人说道说道。
有经验的余湾却清楚,秋晏这是要开始蜕壳了。
第二次蜕壳足足提前了三个月,秋姥的照顾功不可没,本来是好事,但余湾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余湾回来后,就一直守着摇椅发呆,秋雨时感知到她的心情不太好,想到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能如此照顾自己的后辈,作为长者她确实应该去宽慰一下。
年轻人的喜好不太了解,只有吃是最稳妥靠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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