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脖子朝后仰,紧咬下唇。这样的石晏看上去有些像魏闻秋,周身长出些刺来,显出陌生的尖锐。
事实上距离哥离世已过去四年。石晏已经毕业,离校后他留在a市,知名大学的加成下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足够养活自己。
石晏用力挤压自己的肺腔,颈侧血管线条紧绷,高..潮后的余韵一丝一离朝骨头眼里钻。
紧闭的眼前炸开烟花,他又想起魏闻秋。这几年他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刻想起魏闻秋,与之一同想起的是贴在一块的两条胳膊,掌心的厚茧,颤抖着的双唇。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远去。
他闭上眼,四肢泄力。湿漉的薄汗漫上全身,发丝不舒服地黏在脸颊上。
脸往被子上揉,张嘴深深往干瘪的肺里连着灌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后缓缓呈大字舒展开来。
早几年住校时不敢,如今搬了出来,这样的行为他总做。
最需要氧气时石晏往往故意屏气,把自己硬生生憋到面目涨红,几近窒息才如刚从绞刑架获赦的犯人般大口喘息。既像是报复,又像是惩罚。
但不够,总觉得不够。
到顶点时整个人是悬浮在半空中的,双脚无法踩到大地。
他难免也会想起最后掀翻在地的轮椅,两颗轮子在空中高速旋转发出咯吱声响,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同时也斩断了许多可能。
在火车上接到消息时他没哭,在铁床上见到人时没哭。
一直到魏闻秋变成一缕烟,他抱着哥的照片回宁村摆灵堂守夜,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几爷爷推搡在地:
“我把他一手养大,就想叫他娘的给我养个老!结果这么多年没回来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