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脖子的酸胀感消散了。他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
魏闻秋抽出被压在头后的手,沉沉看着。
眉毛皱得这样紧,是感到了什么样的痛苦呢?
遇疼不知道说的孩子,不多言不多语,那年冬天在医院后门,腿被摔烂那么大一块,也不说。
瘸着腿跟着他去浴池,到地后脸都疼白了。
他花了那样久,才把失掉颜色的小孩重新养出生机来。
会撒娇赖皮了,说话赖赖唧唧,脸烧得通红,拽住他的衣角步步跟在后头。
一双大眼睛水汪汪亮堂堂地瞧着,看着,小声跟他请求“哥,可不可以不打针呢?”
再之后请求变多了些。
“哥,可不可以再在这里睡呢?”
“哥,可不可以吃楼下门口右边的那家酱烧鸡呢?”
再之后,石晏请求的目的变成了他。
“哥,可不可以再试试呢?”
可不可以不走呢。
哥,可不可以……
二十二岁的石晏吐出他的小指,嘴唇上泛着发亮的水渍,长睫颤着望过来。
魏闻秋看他先是深深喘了口气,眼睛反复睁开,闭上,再睁开。
然后才有些委屈地缓缓拧起眉头,很小声地说:“好吧,可以。”
可以什么?魏闻秋盯着那片殷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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