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都控制在了阈值内,没有增长的迹象,这是好事。如果接下来一个月还能这样保持,年前做一次骨穿,要是没有突变,或者有了转阴的迹象,那也许可以暂时出院了。
办公室里,李佩央激动地捂住嘴,开心得想笑,但眼里却先闪了泪花。高兴得快要失语,她只剩下一句“谢谢”。
周庚礼也很欣慰,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想女儿受一点罪。就连每次看见她小手背上青紫的针眼,他都心疼得不能自已。
这次出了门,两人相视一笑。
“辛苦了。”李佩央先开口,“这一个月。”他一有时间就来。
周庚礼挑眉看她,“这么客气?那我是不是要说,辛苦你了。这么多年。”
“那倒不用。”李佩央笑着摇头,“我生了她,就该负责。”
这话说的。周庚礼听着不对劲,“难道她是你一个人生的?”他就不该负责?
李佩央看他一眼,没说话,唇角上扬,耸耸肩转身往病房走了。
但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分明在说:他出的力也就那样吧。
周庚礼看着她的背影,哑然一笑。
最近李佩央对他算是“和颜悦色”了不少,当然不是因为她转性了,更不是因为他们结婚了。周庚礼清楚,是因为他和遥遥的配型成功了。
现在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行走的、她宝贝女儿的“备用血包”。
冬至的前两天,她从外面拎了一个漂亮的天鹅蛋糕回来。
周庚礼刚好在病房,问她:“这是什么?”
李佩央看着他,装作恍然想起,“哦,今天遥遥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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