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礼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喜悦、会控制不住自己,可他没有.....他竟然只是淡淡地抽着烟,安静地听着她的声音。
一通电话结束,关渡都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因为男人还笑着用下巴指了下他手机,“怎么了?孩子生病了?”
“是啊。”同样有孩子的关渡惋惜地回答,“我一个师妹,在挪威工作。结果小孩得急性白血病了。唉。她在给孩子找能配型的骨髓。”
“...这样啊。真可怜。”周庚礼默默把烟掐灭,神色如常,“多大的孩子?男孩女孩?是准备回国来治病吗?”
“五六岁吧,女孩子,岁数不大。也没决定回没回国,可能是有那个意思。”关渡当时觉得这周老板还挺好信儿的,问得还挺多。(*好信儿,东北话爱打听。)
“周老板,您刚刚要问什么?”
“没什么。”周庚礼笑着看他,“既然都喝多了,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又麻烦您。”
“不麻烦。应该的。”他帮了他这么大忙。
当天晚上,周庚礼把早都回家睡觉的徐助叫回了公司,给了他一张纸,“查。查她所有的消息。”
那张纸,徐助看了都暗吸一口凉气,上面写的全是身份信息,身份证号记着就算了,护照号也能记住?而当他看见上面的名字,徐助又不惊讶了...他知道,这次是真忍不了了。
他马上把纸收好,“我明天就,不对,我现在就去查。”
“先查她最近有没有回国的行程。”
“行。”徐助刚要出去,又被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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