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醒,看见修长的脖颈,就咬了一口。把他咬醒了,他伸手扯下了她的衣领...
是梦,但又好真实。
浑浑噩噩的脑子在三天后的清晨,终于跟着升起的太阳清醒了几分。李佩央睁开眼,就看见男人趴在自己床边上睡,两米的大床,他连被子都没盖,手里还握着体温计。
想起这些日荒唐的梦境,李佩央缓缓坐起来,凑近他,“半梦半醒”地在他侧颈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牙印。
睡着的人也立刻睁了眼,“偷袭啊?”
周庚礼把她拽回枕头上,二话没说,先拿着体温计在她脑门上“biu”了一下。
三十六度五。
退烧了。
李佩央看了眼表,才早上六点多,她说,“表哥,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我没事了。”身体里那种沉重的坠感消失了。她很确定,她的病应该是好了。
他闻言,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上手捏了捏,确实比之前红润有血色了。
“行,你也再睡一会儿。不着急起床。等会儿睡醒给你做早饭。”
他起身,四肢、浑身都麻,脖颈酸痛,一摸,还一个小牙印在上面。看来是真有力气了,都敢主动“调戏”他了。
周庚礼刚打开房门,走出半步,突然退了回来,反手机敏地上锁。
“怎么了?!”李佩央被他的一套动作惊讶得坐了起来。
“你...你爸妈,叔叔阿姨好像来了。”他刚刚开门,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了。
周庚礼摸了摸鼻头,他这还穿着睡衣呢,大早上从人家女儿房间走出去,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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