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有其他人了,张英奕压低声量对面前的人质问道:“陆寒知,礼佛寺倒塌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他知道陆寒知另有打算,但不想看到他把自己给搭进去。
叶隐笑着叹了一口气,怎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动的手?但和告诉谢元叡的一样,他也是这么回答张英奕的:“尚书大人,炸毁礼佛寺的人不是我。”
张英奕隐约松了一口气,但仍未全然放下警惕,再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或者说,陆寒知虽然没有动手,但他极有可能参与其中。
叶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做回答,而是看向跑来的赵郎中,眉梢微扬着说道:“大人,赵郎中好像问到了消息。”
赵郎中疾步跑来,喘着气缓了一会才道:“大人,一名宫女交代昨日来送炭火的太监的确换了一个,说原来的那个得了风寒下不了床。还说她本来在旁边盯着,但新来的那个太监说宫里过来的路程有些距离,实在是渴了,想讨口水喝。那名宫女一口咬定自己就离开了一会,倒了杯水便回来了,没发现那个惜薪司太监出去过。”
“或许那人有些功夫底子。”张英奕低声猜测,随后询问,“她还记不记得新来的太监是何模样?”
赵郎中颔首,“已命人在旁画像了。”
刑部衙门的画师很快就将肖像交到了尚书张英奕的手中,不消多时,画像便被送给了在庆都各处搜查的官差们。
临近年关,不只是朱雀坊,庆都各处的街市都热闹繁华,孩童哼着童谣走街串巷,笑得比年糖年饼还要甜腻。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
大人们结束了一年的辛勤劳作,团聚在一起清扫自己的家宅,妇人将一家子才做好不久的新衣细细清洗晾晒,等着半个月后的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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