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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几条老狗,哪里有肉骨头就往哪里跑。
而我至高的信条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就不信背后那人能比我更创造价值。
最后,视频会议只有两个人来参加。
这两都是风险投资界的大佬,是我爸在世的时候拉来的,对我一直不冷不热,对我妈也一直不冷不热,总之是很难捉摸的老头子。
然后,我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刘伯,吴伯,”我先开了口,“黄氏的事您二位都知道了吗。”
那二位隔着屏幕投来杀人一样的眼神,但是没说什么重话,只是冷冰冰的点了点头。
“……”我又说,“那股东撤资的事您二位也知道了?”
那二位还是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刘伯才清了清嗓子,“熙城,你怎么收购黄家的,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能说是贺大腿强上不成给我的歉礼吗?
不能。
于是我板着脸,故作高深的咳了一声,“这事儿您就别管了。”
“怎么能不管!”那位一直不吭声的吴伯骤然发怒,“你现在过得好好地,还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你让你爸九泉之下怎么安息!”
……
我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我我我才是无辜又单纯的可怜宝宝好嘛!
随即我反应过来,我在外面臭名昭着,黄家这事又来的匆忙,肯定有不少流言蜚语,说我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才拿下的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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