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我的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从黑沉的梦里挣扎出来,却被一双手按住了肩膀。
是陆迟秋。
他说:“别动。”
我彻底醒了过来。如果之前的事,还能说是我对陆迟秋不够了解,但现在,就算是迟钝的我,也觉得哪里不太对了。
陆迟秋弯下腰,把脸贴上了我的脖颈。
我问:“陆总,你怎么了?”
陆迟秋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说话时带出了气息,有点痒,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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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易感期到了。”
原来是易感期。我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感到躁动不安,还会因为自己的Omega释放大量信息素。
我抬起手,思考着要不要去摸一摸Alpha的头。不是Omega的我不能给予他信息素的抚慰,更没有处理Alpha易感期的经验,但是在我凌乱破碎的幼年记忆中,似乎有妈妈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躺在她腿上的爸爸的头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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