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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棋胜楼就在我们那个小区旁边,要不然老金头那个年纪,怎么会到那里当什么大厨,他又不缺钱。”程明笑道。
工作的地方就在家门口,这还真是方便,难怪年近七十的人天天都往棋楼跑,这简直和在家里没有两样。
“您既然说棋胜楼是城北地区的围棋活动中心,北京这么大,想必还有其他有名的棋社道场吧?”我问道。
“对,您说的不错,城北是棋胜楼,城东是百胜楼,南边是陶然居,西边是乌鹭社。说到实力吗,百胜楼算是最强,他们的社长是中国棋院下来的陈百川,和陈淞生在做棋手时就是对手,退出一线转入后勤管理后也没少斗气,见陈淞生退休后经营棋胜楼有声有色,便也搞了个百胜楼争风。陶然居和乌鹭社的背景虽没两家棋楼深厚,但经营时间却比两家棋楼久得多,实力也不能算弱。”棋迷同时又是出租司机,程明对这方面的情况可是知道的不少。
“呵,听你的口气,北京的业余棋界岂不是已经分成了派系?”王仲明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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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这么讲也不算有错。虽说天下棋迷是一家,可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早先没这有些道场棋社时大家只是个玩儿玩儿,自然谈不上什么派系,等后来有了道场棋社,棋迷们有了固定的下棋场所,自然而然也就有了归属感和荣誉感,慢慢的也就成了现在的样子。”程明答道。
这话说的不错,的确,人是需要归属感的,这种感觉,只有那种有过漂零经历的人才会深切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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