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反倒梗在喉间,全数化成了心疼与怜惜。任谁眼巴巴的将自己一片真心送付他人,对方却如同一块石头般软硬不吃,这滋味当真是又酸又涩。
“这是我与他的私事,与你何干?”意琦行见他突然神色落寞,有些摸不清头绪,原本是单纯的疑问落在对方耳里却刺耳难忍。最光阴气极反笑,嘴角扯出一道扭曲的弧度:“你以为和他上过几次床就能从兄弟变夫妻了?你别忘了,是我先操你的!”“你胡说——”意琦行被他戳中了软肋,心脏像是瞬间被人捏紧,本就难看的脸色由红转白,他下意识反驳道。
他抓住意琦行来不及躲闪的肩膀,锐利的凤眸死死盯着对方茫然放大的瞳孔,残忍的说道:“若不是我,你早被人强暴了,你还期望他会来救你吗?说不定他还在何处快活逍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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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狗兄,背后戳人骨头似乎不太道德啊。”极为熟悉的温润男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最光阴松开手,转过身环抱着双臂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绮罗生推开门,缓缓踏了进来。依旧是潇洒风流的模样,毫无笑意的脸色却几乎能凝结成冰。在看向床上的人时,冰块如同被初春暖阳照射,迅速融化成柔情似水。“宝贝,你无恙乎?”
意琦行没料到绮罗生这么快就寻到他,刚想点点头说无事,最光阴却在旁边插嘴道:“无恙,也就是堕胎未遂、被人强暴未遂、现在想休息养胎也未遂。”“最光阴!”意琦行怒视着对方,额头已经渗出了虚汗,莫名的心虚使他不敢去看绮罗生的神色。最光阴无辜式耸肩:“我有说错吗?”
绮罗生垂下羽睫,微拢的眉头带着一丝难述的愧疚,他不与那小孩脾性的最光阴置气,真诚道谢:“最光阴,这段时间多谢你对他的照顾,接下来就交与我吧,意琦行也能习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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