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如果你曾孤单过,那我们早就见过了

脚步。

温时晚。

他第一次在清醒中，将这三个字，轻声念出来。

「你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苏暮说。

时间邮局的深夜一如往常安静，只有桌上那盏灯发出微暖的h光。望生坐在他常坐的位置，摊开那本曾写满草稿的笔记本，第一页被重新翻开。

「我梦见了一封信。」他说，语气出奇地平静，「是她写的。她叫我记得她。」

苏暮没有问那个「她」是谁，只静静为他推来一张信纸。

「那你要回信吗？」

他点头，「但我不知道信会不会真的送到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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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笑了笑：「那就寄给时光吧。」

望生低下头，开始写信。他落笔很慢，彷佛每一个字都需经过记忆与心口的检视：

「致时晚：

我昨夜梦见你，梦见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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