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面的倒刺迅速扫出许多痕迹。
血珠滴落在它的尾鳍上。
他看到它轻皱鼻翼正在嗅这股味道,像是瘾君子般漏出一丝餍足。
“远离我。”
晏越的声音在它耳边像是风,全然听不见。
就在这时,屋外的躁动声不断逼近,晏越突然将枪放下来把胳膊横过来抵在它的胸口增加他们之间的距离。
人鱼的体温很凉,温热的血像是被冰冻了一般。
它停住了一瞬,似乎是没解为什么晏越突然这样,但很快它勾了一下嘴角,蹼爪轻轻抵在他的后脑。
下一秒,晏越毫不犹豫将兜里的麻醉剂扎入它的侧腰,迅速推了进去。
在昏迷前,那只眼睛仍旧眷恋的黏在了他身上,没有愤怒,没有不解,只有无尽的贪念和饥饿的欲.望。
在铁门松动的同时,人鱼坠入海水中。
舱门大开,海水瞬间涌出,他泡的冰冷的腿终于得以见到空气。
士兵迅速进入有序清现场,他们身后站着几个人。
为首之人穿着身笔直的军服,肩章上的星星比他的制服上的金边还要亮,裤子被溢出的水打湿也无动于衷,褐色的发一丝不苟梳在脑后,漏出似含情般的眉眼。
他扫了一眼标本室里的情形,眼神在那个断头人鱼上多停留了几秒钟,最后停在浑身湿透的晏越身上。
青年的白大褂被染上了各种颜色,血污和破碎的玻璃碴扎在上面,他挽起一个袖口,小臂正在不断滴着血,艳红又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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