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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稀碎声响不止,乐天派的郭无忧被拒绝了发出的游戏邀请也不恼,只说“看看自家的小宠物在做什么,很久不见甚是想念”云云。
此前从未出过远门,这回一出来算是几大星区玩了个遍。
虽然中途出了些岔子,但好在人没事。
大概每一个乐天派背后都有一个开明的家庭。
即使得知郭无忧花钱为才遇见没几天的人购置光脑,父母也只是随意打趣了几句。
凤一苇咽下所谓医院给的最后几粒缓解症状的药物,待眩晕感褪去,才准备洗漱。
两人所住的房间十多层楼。
虽然安装有电梯,但身体健全、无灾无痛的诸人是没有刷开电梯门的特权的。
这也是预防恶意占住的手段之一。
凤一苇今天跟着郭无忧跑了许多地方,走的路多了些。
一口气爬上楼,年轻力壮的少年人喘了几口大气兴冲冲洗澡干饭去了,反倒是看上去年纪轻轻实际上一把年纪的凤一苇中途力竭不说,体力透支的晕眩缓了许久都不消。
凤一苇慢慢挪到卫生间,摘了眼镜,洗了把脸。
水温不高,但胜在水量够大。
抬头同镜子中的自己对视,凤一苇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裁了半截的头发,和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苍白的脸色。
应该说,除了脸上,身体外露的其他肌肤也都是这种病态的苍白。
镜中人年岁,瞧上去同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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