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纵揽着江枫眠,挡在他看向江枫秋的视线。
“猫猫,江枫秋的脑瘤是恶性的,没办法了。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他现在离开,反倒是解脱了。”
江枫眠嗯了一声,江峻岭和吕敏慧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午夜梦回,怕是一直要反复播放今天的画面。
江枫眠的心口有些闷闷的,江峻岭绝情到这个时候才露出一丝丝悲悯,没有一点同心,就好像永远躺下的,是跟他有些熟悉的陌生人。
吕敏慧抱着浑身是血的江枫秋哭断了气,晕倒了都没能让她和江枫秋分开。
早只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江枫秋下葬是三天后,江枫眠没有露面,他倚在门框上,听着陈晨汇报情况。
“吕敏慧应该是自杀了两次,听说那天夜里燃着的长明灯灭了,吕敏慧包扎好以后又自己亮了,她嘴里一直嘟囔着不会了不会了,有些像是疯了。”
“江峻岭现在一无所有,离婚手续已经办了,他名下的不动产应该还不太够破产清算的,他主动要求多住几年。”
“他丧事办完就住进看守所了,全程跟吕敏慧没有交流,那天宾客都很少,气氛低迷。小先生,我按照你的意思上了一柱香,他们倒是没有阻拦。”
“嗯。”
江枫眠听完轻嗤一声,最应该死的人渣好好苟活着,住多少年监狱都摆脱不了他是畜牲的事实。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谁都一样。
陈晨走后,霍纵轻轻抱住一言不发的江枫眠,他吻着他的耳尖,低声道:“小猫,想哭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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