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濑光看上去没有什么感情波动,他只是微微叹了一声,问:“阿澜呢?”
明邮回答:“阿澜不在这。”
席安澜被明邮故意支开了,病房内只有他们“父子”两人。
明邮又从包里拿出来了一叠厚厚的文件,那些都是明濑光过去十年的病报告。
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的病。”
明濑光淡淡回答:“从阿澜离开我的那一天起。”
明邮不仅没有恼羞成怒,脸上反而支起一抹微微的笑意,他说:“你比我想象得要爱他。”
“当然。”
明濑光毫不犹豫回答,他有些艰难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份全新的报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