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玉哼了一声,背靠在沙发上,用一种怪异的,貌似不用霍宗池说什么她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眼神对着霍宗池,说:“你害怕我对他说什么,还是怕我伤害他?竟然把他叫到楼上去躲好。”
霍宗池眉头紧锁,“你怎么会这样想?只是觉得有他在不好说话,你要跟他讲什么,叫他下来不就行了。”
是这样吗?
是这么简单吗?
比他多吃好几年盐,恋爱结婚生子且女儿将满十岁的霍舒玉,对霍宗池这样迟来而不自知的恋爱头脑与口是心非的明显掩饰,焦虑感持续加重。
“霍宗池,你好搞笑。”
霍舒玉对他说:“骗我可以,骗别人也行,千万别把你自己也骗进去。”
听大戏的关远遥不太给面子地笑了一声,象征性地幸灾乐祸,给这段与霍宗池的漫长奇恋划下不真诚且不圆满的句号。
生气归生气,霍舒玉也不是真将矛头全都对准云颂,想前天和云颂说的话他应该不至于傻到告诉霍宗池,明眼人一看都清楚他待在霍宗池身边并不幸福,自己这么做只是在帮他,也是在帮霍宗池。
她真傻,以为长了年纪的霍宗池会和过去有区别,私心同意他乱来,结果他还真的乱来。
又开始生气。
“人家云熙是我们厂里的高材生,要什么样样拿得出手,给你当猴耍。出去就喝了杯咖啡,饭都没有请人家吃一顿,被迫听你说什么出柜的话,又被迫被你带去飙车,下来你好好给人家道歉听到没有?”
霍宗池捏着鼻梁说听到了。
关远遥摸着狗,总算把那块糖完完整整地咽下去,凑到霍舒玉耳朵边,用小声但刚好足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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