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颂却三番五次企图利用晚上根本也应该属于霍宗池的时间去接私活,撞得自己满脸的血还在医院闹脾气,因为头晕休息的那几天,是谁在照顾他呢?
让霍宗池不再对女性产生感情,甚至看一眼其他男的也根本提不起丝毫兴趣的云颂不应该为此负点责吗?说两句就要生气摆脸色是给谁看。
霍宗池下定决心不会惯着云颂,如果今天云颂要在他们去吃饭的路上哭,他不会停车给出任何一句安慰。
因为云颂的回答实在太出乎他的预料,即使是霍宗池在用此或者语气上出现了一点问题,云颂也不该在自己开这样远的路带他去吃午餐的路上倾泻所有的抱怨!
一会儿,霍宗池又说:“我留你在金水湾,不是为你好?”
“你从来就不是一个狡猾的人,如果你是,应该知道付家现在情况危急,再没有资金注入很难撑多久,付景明联系你是为了和我沟通,如果你在对我蓄意勾引,不该惹我生气。”
霍宗池强忍着没有说重话,其实一直没有人知道,他很烦看见有谁在他面前哭,监狱里一些人每回被亲友探完监回来就哭,说后悔,霍宗池不后悔,他也不哭,就是想着付习州和他弟弟,怎么用他们珍视的东西让他们痛苦。
那些哭声很烦,刺耳又难听,霍宗池有时都在想那到底是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声音,光在晚上哭,吵得人睡不着觉。
后来一段时间他的医生说他轻微精神分裂,明显症状是幻听,他想很有可能就是被那些嚎啕得像野兽的声音的刺激出来。
云颂哭起来虽然不像野兽,相反还算温和,但也让霍宗池不适,思绪翻滚,好像他又要开始吃药才能重新恢复镇定。
“我没见付景明。”云颂深吸一口气说,对霍宗池在他生活中只手遮天的掌管方式,他只能实话实说,“是想见一面,因为他告诉我有关于你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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