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让他留在自己身边,甚至因为云颂睡到床的太边缘位置而生气过。
在霍宗池困难而且动静很大地连续翻过几个身,表示一张被子在两个相隔太远的距离下透风不保暖后,云颂不像他那么多心地产生怀疑,任由他靠近,也任命地往中间的位置挪动一下,漫不经心问:“你出差是在什么时候呢,要不要我给你收拾行李?”
明显感觉到被子底下的身躯僵硬,原本贴着云颂的一只手很快抽回去,霍宗池眼睛盯着他,目光恶狠狠地,“你是想我现在就走吧?”
“你又这么说。”
云颂感到很累地翻身面对他,一只手枕着自己脸,另一只手先是试探地伸出去落到霍宗池的腰上,发现他没有弹跳或者一脚将自己踹飞,云颂的手便实实在在地落下,拍了拍他。
“别多想了好吗?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收拾起来也不方便,关先生说你们出差的时间是多久?要不然还是去看看膝盖吧,自己找药吃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霍宗池绷紧的面孔慢慢放松下来,问:“你关心我?”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
云颂看见霍宗池额头上冒出的几根白发,这样安静的氛围下跟他有这么近的接触距离,平心静气地说话,以前想都不敢想呢。
“你……”
不对,霍宗池猛然想起关于自己马上要出差的事云颂是不应该听到的,所以他听见了,听见多少?全部?
“我,我是听到你们讲话了,对不起,但你放心,大部分我都没记住,也不会记住的。”
霍宗池还在脑海中搜索对话的主要内容,记忆回溯至关远遥发表的结婚高论处,皱眉加深,猜测是不是这里成为云颂在听见自己坦言后态度发生重要转变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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