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呢……”
在医院前后呆了近一个月,比起以往的夜夜笙歌,这一个月的日子,是过得素了些。
周堇时脖子都红了,他把秦晏的扣子都解开,然后亲了上去,唇肉相碰发出了啧吮声,空气里一度都是腻死人的气息。
“云哥,你刚刚出院,我们要,要,轻一点点……”
秦晏抵在他后面将要进去时,周堇时不知轻重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到底是谁气势汹汹地扒了别人衣服的?
于是秦晏身体力行,在狭小的空间里,好好地慢了一回,把他欺负地流了眼泪,崩溃地哭着要重一点,还要快一点。
秦晏听闻便躺着不动,说:“那不行,我头还有点痛,可能没有大多力气。”
周堇时知道他是故意的,想打他,一巴掌呼过去却只是软趴趴地一下,没把人打疼,倒让自己更加难受,只能委屈地说:“那我叫你老公也不行吗?”
“行,”秦晏达到最终目的,坐起来亲他,说:“你最好以后都这么叫。”
第25章
周堇时被折腾地不轻,脖子以下吻痕遍布,连大腿内侧都是朵朵梅红的花。
他们在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做爱,车内气味混杂,肉体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堇时流着生理的泪,内心明明没有感觉,他却尝到一股莫名的酸涩味道。
在他身体里驰骋的男人眉眼深邃,就连接吻时也要睁着眼看他,好像用情极深,时刻都不愿意放过见他的机会。
尾椎骨被撞麻了,周堇时泄过一次,不应期很长,秦晏还在一记重似一记地深挺,后穴本能地吞吐着那根巨物,小腹的凹陷处全是他自己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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