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范围之内,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视线一直跟着台上的覃冶。
覃冶在台上奔波,吟唱,看起来是跟往常一样的调度。但是这一次的安之身上的懦弱少了,情绪有了锋芒,甚至会在崩溃时有些歇斯底里;而怀恙从一开始就鲜活得过分,对比之下就像个假人。但在最后分别的部分,他周身的气氛又陡然冷了下来,冷得也不像真实在人间。
谢白榆看着台上的人想,现在是怀恙。
恙是病的意思啊,怀恙能是什么好名字。
他爬上对面的平台,双脚悬空地坐在最边上。
他就要跳下去了。
“喂!”
他朝楼下大声喊了一句,要安之抬起头看着他。
然后他站起身,做了一个要跳的姿势。
全场灯光骤暗。
谢白榆当然知道这段是暗场配合音效完成,覃冶就一直站在平台上,然后等钢琴声在一片寂静后响起盖住脚步声,他再从侧面的梯子下到快换间等待。
但是仿佛怀恙就真的摔在台子中央,跌落在一片黑暗中。
用尽办法劝你活下去的人死在你眼前,你会不会觉得过去的希望都是笑话。
那是一种比梦碎了还痛的绝望。
谢白榆弹完正剧里最后一段伴奏,下意识往化妆间的方向看过去。
现在是暗场,覃冶站在那等着谢幕。
谢白榆很少会在剧场有太多额外的情绪,总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但是今天他坐在古筝后边,杂七杂八想了很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