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里只剩下他和妈妈,还有一个爷爷。
她不怎么在意,继续做着活。
“听说要在村小教一学期课嘞。”旺康念叨说,“现在孩子条件好多了,我们那时候哪有这个。”
她嗯一声,表示听见了。
旺康随口又说:“我刚从地里回来,还听见村东头那几个小子在打听大学生住哪里,说想去看看嘞。”
“哐当——”
张贺希洗菜的动作停了,手里的不锈钢盆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覃冶一直坐在观众席最前排的角落里。这里能关注全场演出,有需要也能随时从侧门进后台。
他听到周围有好几个观众骂出声。 那一刻他知道,他想表达的,还是冲破限制被她们接收到了。
“笃笃笃。”
三更半夜,有人敲响了大学生宿舍的窗。
屋里边亮起灯。
“谁啊!”有人喊。
没人回答,但是敲窗的声音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