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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被子里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好了!”柏然赶忙伸手按住,讨饶道:“我记得的。”
全都是些丢人又羞耻的画面。结束之后那张床已经没法睡了,两人这才挤同在一张床上,还险些因此在洗完澡后又来了一次。
想起自己软声求饶的样子,柏然羞得脚趾都蜷紧了,的确希望自己忘了。
知道早上没有多少空余时间,谢桑榆也没再点火,重新躺上柏然的肩膀,手落在他的锁骨下方。
“宝贝,帮我拿一下床头柜的手机。”谢桑榆说。
“干嘛这样叫我。”柏然照做,却忍不住小声抗议。
谢桑榆抬头,很狡黠地笑:“你昨晚不是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