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那缓慢逡巡的视线,已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过每一寸被注视的肌肤。
林知遥只觉得耳根轰然一热,滚烫的血色瞬间烧透了薄薄的耳廓,一路蔓延至颈侧。
“还疼吗?”邢昊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本就灼烫的肌肤仿佛被沸水兜头浇下,林知遥的脸蛋“腾”地一下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