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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喜不喜欢你?”
她声音很轻,轻到像精准的手术刀,切开那层被他盔甲包裹着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看清的核心。
“愿不愿意……留在你身边?”她又说。
搂住她的男性身躯猛地一僵,似是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又似是没有勇气问出这些问题。
邢昊苍的脸从她肩窝里抬起。
汗湿的额发下,那双深邃的棕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情潮汹涌后未褪尽的绯红,被泪水浸湿的眼眸看起来是那样破碎,娇弱。
在这脆弱的表象下,那湿润紧致的甬道却不知餍足地缠绕吮吸着他依旧坚挺的巨大性器。
她的身体是那样毫无保留地接纳他、渴望他。
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彼此,是造物主精心雕琢、严丝合缝的另一半。
他凝视她破碎又美丽的面庞,喉咙干涩得发疼,艰难地挤出了那个悬在两人之间最核心、也最危险的问题:“不喜欢我吗?”